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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若冰泽

80年代开始。中国实际上很有生命力,这种生命力是因为经济高速发展,所带来的巨大的机会性。当然这是以上一代的荒蛮与饥饿带来的。

读文集,中国的最早目标是相对明确的,从农业国向工业国进发。90年代提出的更多是改革开放,而后是令人着迷的十年it化,五年互联网与五年移动互联网。

长期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副作用是,长期以经济压力作社会生产力刺激。这种压力,在没有一个更大趋势的背景下,对于年轻人有些过大了。

90年代很多人的访谈,家国情怀第一,心底多少有些改变中国的梦想与情怀。更年轻的一代,target更多锁定在财富的量级上,这是很有意思的,我理解的是社会压力不同了,以及评价标准不同了。更短更粗糙更直接的刺激,如果大部分人允许,往往更有效。

互联网化从90年代喊到00年代,互联网本身的理想色彩也是那个时代的基调。现在你去问别人理想,是会被耻笑的。这也许是信息流速过快的后遗症,现实更多的代替了想象。

互联网化能作为一个口号的重要原因,是因为互联网本身和商业是强关联的,商业可能是人的套利,要求强执行力,领域胜者无非是,胜在供需不平衡,胜在当前效率最高,胜在可能的维度不平等。商业的本质是利润,以利润滑。

没有商业的支撑,实际上,很难做为一个实际的口号,口号落地于商业,口号落地于工业,口号落地于一部分人民的生活支撑。所以从这个角度看,我们这个时代的口号是什么呢,更大的我看不到,小领域内还是有一些,有些不够过瘾。

看冯仑说创新和年轻就是惹事生非。惹得事大,挺过去了,就厉害了。评价在后面,看功过大小,一般,牛逼,还是还可以。惹事是要条件的,需要更宽容的压力。每个时代确实不太一样,李嘉诚当年的塑胶花作为是非常非常暴利的行业产物,放到今天是要破产的。吃每个时代的饭,盖每个时代的戳,享受每个时代的竞争,在每个世代的未决之地。

往后看多久是一个能力,五年后这个世界怎么样,自己怎么样。稍微长时间的规划,不带妄想色彩,rare。大的设想是一种能力,小的设想是一种本能。选择永远是相对多的,但是一个人只能走一到两个选择,敢于妄想也是很稀缺的,有勇气。很多时间重要的是要做什么,而不是当前有什么。普遍认为是后者更重要,逻辑上前者更重要。希望就像火种,组织靠愿景凝聚,而个人依托希望,连火种都没有,一定会黯淡,这是人性里的东西。当然做的时候点滴开始,谁也不能例外。

反省。人总会错,低谷的时候的反省比正常时候的反应要靠谱与很多。人其实和投资很像,赚钱是赚不完的可以有很多个100%,亏钱只有一个100%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所以重大的错误逻辑上来说是犯不得的,但是人是很奇怪的,在犯错之前是认识不到很多事情的,人在高峰需要敬畏谨慎,在低谷需要反省与不放弃自我。行有不得,反求诸己,说的很容易,能做的没那么多。犯错的代价是很高的,相对珍惜每一个错误,反省争取有收获。

学习与思考。最有趣的事情是,这个世界没有答案,都是观点。所以,相对而言,自己只能认为自己是对的。然后去想这个世界所藏匿的,低流动性的信息往往就是价值所在,大众观点往往是对而无用的。愚蠢的事情是尝试说服他人与维护自我的ego,要对自己更好一些。老抓别人的评论看也很傻,大部分人没有评论的资格与能力。

最后是痛苦。除了生理上的病痛,大部分的痛苦往往都是自找的,经年累月沉苛妄想与不能说服自己,如是与求实,人很难彻底对自己真诚,这是偶尔想到的。无非善战者不怒,不善就容易痛苦。